夜里的社区很静,四周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走上二楼,声控灯没亮,楼道很黑。
咚咚咚,我轻敲了下门。
我一点也不害怕,也不期待。
大脑中枢并不兴奋。
门没有开。
想当年我敲是朕家的门可是很有韧劲儿的,我便一遍一遍地敲着。
大概敲到天快亮了,我没带表,感觉应该到了四点。
叹了一口气,但是仍没有踹门的念头。
绅士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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