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我没有再联系过是朕。
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来联系我。
我们俩的交际一般都是从我发起的,除了那次约我去教学楼怀旧,我印象中他从没有主动找过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想再联系他。
从疗养院回来以后,心情突然很别扭。就像输液时被针管刺入的血管,酸酸的,胀胀的,又莫名兴奋。
我不喜欢把情绪交给激素支配,便把一段日子泡在了图书馆里。
图书馆有很多陈年的期刊,有些报纸的年份比我出生得还早。
那段时间我也少了那种“读西哲思当下”的耐心,只想看点平白的故事填塞时间。
所以这片地区的奇闻异事我大抵领略了个遍。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高考成绩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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