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地把车开回原位,揣着dj的银/行/卡还有兜里的二十块钱人民币走向了街区。
右耳上的耳钉确实神奇,我明明知道身边人说着地方方言,可偏偏我就能听懂。
向一位当地的住民打听了一下,我才知道这里居然是卢克索。
我有些兴奋,便匆匆购了票,坐着船荡到河那岸。
河畔两岸的喧闹向我诉说着这长久的文明,十年了,我依然无心去细听这呢喃。
凭着记忆,我沿着一条小道走向了最初遇见士凉的那片废墟。
周遭的景致保留着千古以来的样子,我为心里泛起的那份熟悉感而兴奋。
最后我在一排神像立柱前停下脚步。
透过一排一排的神像,我看到那片废墟。
令我惊奇的是,与十年前相同,有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少年坐在那里。
他靠着身后的柱子,房檐的阴影投在他的身上,我以为那也是一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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