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萧说不能,“革命的精神一刻不能停歇,稍有松懈你就得让病毒占据高地。”
我苦苦哀求,我说,“我家就住那松花江上,待我返回被窝高塔,一定全力迎战。”
萧尧语重心长地抓起我的手说,“士冥同志我实话说了吧,你那包药让我不小心落在酒店了,走吧我们该登机了。”
下了飞机,我被残暴的病毒大军碾压得就剩半条命了。
萧尧这个没良心的,说他家军座约他上午一起打排位,就把我塞进出租车让我自己回家了。
对于这个不孝子,为父没什么想说,反正我抢走了他的外套。
出租车停在我家楼下,今天比昨天还冷,我裹着萧尧的外套下了车。
我昏昏沉沉地往楼道走去,前面不远处有两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争吵。
可是我很难受,不想理睬他们。
不幸的是,他们发现了我。
“喂!士冥!回来啦!”安以乐挥手朝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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