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身影。
s县的记者姐姐。
今天天气温度骤降,她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露天长廊。
我把手中的外套摊开,给她披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呆滞的眼球轻轻晃动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向我。
“出什么事了?”我问她。
“我那个...一个记者前辈他...”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打断她,“是不是姓佘?”
她点了点头,眼神里透露着恐惧,看来是回忆起了可怕的经历。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安抚她找了一个椅子坐好。
我自己也往长椅上一瘫,身体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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