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竟被木屑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赶紧爬起来,捂着脖子,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我很生气,又很委屈,无力地靠墙指着那个露天长廊的门怒道,“我死了!我就去找你!玩不死你!”
喀拉,那个门开了。
带着一股长廊吹进来的热风,门开了。
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哦好的,是我同桌。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蠢比。
我懂。
他问我,“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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