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杨易没有问出口,遍观寺内活着的僧人,除了这位法号了然的老僧,其余僧众功夫虽然较寻常武者要高出不少,但却与伏龙寺武学源地不太相符,似乎有点名不符实。
了然道:“阿弥陀佛,我十几位师兄师弟,连同寺内几十名武僧在两个月前便离寺而去,去中州庭山参加十年一度的论禅大会,迄今尚未回返;只留老衲与了性师弟两人领着一帮小辈看守寺院。”
他一脸悲苦之色,同时也夹杂着费解之情,“这些面具人当是早有谋算,不然我寺众僧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了然长眉低垂,愁苦满面,“今天用过早饭之后,老衲便感到真气不济,运转艰难,问了一下了性师弟之后,他说他也是如此,老僧当时便觉不妥,找来寺内僧众挨个问询,竟然个个如此。这一下确然是中毒无疑。”
杨易问道:“伏龙寺几千年的传承,功法神妙无双,这些人下毒使坏,合寺僧众竟然一个不知?”
了然道:“善哉,善哉!鄙寺几千年来少有争斗,不免起了懈怠之心,其实按寺中规矩,每天饮用之水须得在院内祖师遗留的金刚杯内衡量一下,发现无异常之后,方可泡茶做饭。可惜这么些年来,寺规懈怠,积香厨也少有按寺规打水之人,终是出了近日这番苦果,阿弥陀佛~”
杨易摇头失笑,“世间之事,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伏龙寺树大根深,虽然根基深厚,但若是这般松懈下去,恐怕终有枝叶摇离根断树枯之时。”
了然道:“经此一战,断然不敢如此下去了!”
杨易好奇道:“这些面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了然大师是否知晓?他们又是为何而来?”
了然摇头道:“这些人的身份,老衲实在不知,但他们来本寺的目的倒是好猜,鄙寺藏经阁内收录有一念祖师亲手所写镇寺秘法,又有几千年来诸多先贤所留的禅宗武学,这些武道秘要对太师府来说可能不名一文,但对另外一些传承来说,还是有一点借鉴作用的。”
了然说的谦虚无比,但杨易却知道,这伏龙寺乃是为数不多的武道源地之一,寺内的武学传承极为高明,威震密州,声达天下,便是杨慎行也对其内武学大为赞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