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神谕喝着酒道:“什么事?”
跋锋寒一字一句道:“世上或许有墨清池或许也有旷神谕,但世上绝对不可能同时存在墨清池与旷神谕。”他眼睛不眨的望着旷神谕,而旷神谕的面上没有一点惊讶,也没有承认或否认的意思,他只是冷冷道:“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跋锋寒道:“因此那一剑,你击败宇文伤的哪一剑正是当日我败给墨清池的哪一剑,因此你不是旷神谕就是墨清池。”
旷神谕微微一笑,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喝了一口酒,此时此刻任何人都应当看得出旷神谕的状态绝对并不算号,旷神谕全身上下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寒气,,一张脸也是惨白的。
宇文阀的冰玄劲并非是浪得虚名的,何况是已经将冰玄劲修炼至巅峰境界的宇文伤呢?刚才那一战他虽然胜了,不过冰玄劲却也在交锋之时侵入他的体内,因此他那原本就孱弱的身体此时此刻更是出了问题,此刻甚至一股钻心的疼痛时隐时现。
不过旷神谕还很冷静,他面上虽然苍白,可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他的言谈举止依旧冷静而潇洒。
跋锋寒是武道高手,他自然是看得出旷神谕的身体状况的,他想开口问,不过看见旷神谕那冷淡平静的眼神,一切即将开口的言语都止住了,此时此刻他甚至已经站立起身准备走了。
他是一个武者,他知道一个武者绝对不愿意别人看见自身痛苦落魄的一面,现在他除了走还能干什么呢?因此他走了。
旷神谕步履蹒跚的回到房间,他坐在g上,双手已经攥紧成了拳头,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滴滴落在地上,可这些寒都是冷汗,还流转着冷森的寒意。
至始至终旷神谕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冷静坐在g上,仿佛只不过是因为天气太炎热而导致的自然状况而已,可事实上呢?那苍白的脸以及嵌入肌肤鲜血涌出的双手,无时无刻不证明他在经历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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