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隆已经没有法子接话了,他只好陪着这位青衣文士立在桥中心,青衣文士深深叹了口气,眼中的哀伤被柔情取代,他慢慢道:“希白说每到这个时候青璇都会祭奠秀心,只可惜我却没有法子陪她一起去祭奠了。”
安隆依旧没有插口,安静直立。
又是一声叹气,青衣文士的言语中多了一份阴沉,他慢慢道:“此次的魔门大会上发生了什么?”他的语气神色仿佛在一瞬间已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声音虽然阴沉,但面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一抹非常邪魅的笑容,整个人的气质在这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倘若说刚才的石之轩是一位落魄的文士,此时此刻的石之轩却隐隐有君临天下操纵众生的气概了,一种无与伦比的霸气悄然滋生。
安隆心悦诚服,他语调恭敬而激动道:“这次魔门大会其实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不过天君席应已经死了,而阴后则重开圣门。”
石之轩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望着悠悠江水,轻声叹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割舍不下魔门这一局棋,只是这局原本应当无力回天的死棋却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加入竟然彻底逆转成活棋,这可真是有趣,不过你既然没有统一加入魔门,以玉妍的脾气竟然肯放过你?”
安隆苦笑望着石之轩,道:“倘若她不肯放过我,我也不会在这里见到石大哥了,阴后不但放过了我,而且还托希白带给您一句话。”
“什么话?”
“他要和你商议圣门一统之事。”
“哦,圣门一统?”石之轩皱了皱眉,问道:“她看来的确是变了不少,按照以往她若提及到我应当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现在我真有些想见一见那个被玉妍拜为魔傅的墨清池了。”
安隆笑了笑道:“那个人的确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表面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实际上他却已经操纵了这盘棋,而我们这群人都只不过他事先摆弄好的棋子而已,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不能不承认这个人的可怕。”
石之轩笑了笑,对于这一点他是不奇怪的。倘若被阴后祝玉妍看重的人是一个草包,那他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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