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愉快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灿烂如同三月的春风,又如明媚的杨广,她望着祝玉妍道:“因此也就是说旷神谕也在筹谋着我们都不知道的有趣计划?”
这一点祝玉妍没有再回答了,这件事她没有一点把握,而且在他看来这本就是废话,因此她不再开口了,现在她只是期待旷神谕在江都的表现。
一直以来她都相信一件事:一个人的言语神情会说谎,但他做出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隐藏半点谎言的,她相信事,而不愿意太相信人的言语或神情……
马,是快马,向着江都而来的快马。
马上的人已经很疲惫了,眼中甚至已经有了血丝,不知道这个人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不过这个人还是没有一点睡下的意思,他要赶往江都。
今天已经是他日夜兼程行路的第四天,这个中年人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如此疲惫过了,他已经想停下来休息,坐在软椅上,闭上眼睛,喝上一杯用夜光杯盛放着的西域葡萄酒,享受美人的伺候,但他是不能停下的,他必须要在大年十五之前赶至江都,赶到宇文府。
天已经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这几日飘下的大雪也停了下来,只有飕飕冷风刮着人的面庞,令人全身上下都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他牵着马,踏着还没有消融的积雪上,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之下,一步一步走进了宇文府,直接去见宇文家族中地位最尊崇的人——阀主宇文伤。
夜色沉沉,他站在门前,他沉默迟疑,今天已是十四,明日便是决斗之日,他不知道此时此刻打搅阀主是不是合适,不过他并没有立多久,房间中就传出了那苍老而威严的熟悉声音:“是化及吗?进来吧。”
此刻,他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他只有进去,他是宇文化及,他是位高权重的宇文化及,可在宇文家族中却也仅仅只是宇文家族的人,在家族中任何人都要听一个人的命令,这个人就是宇文伤。
现在宇文伤已经开口了,宇文化及除了听命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呢?这自然是没有其他法子的,因此宇文化及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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