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呆滞住了,他没有想到刚才还如此嚣张的旷神谕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旷神谕似乎看出了大汉眼中的呆滞,他慢慢道:“我一向是一个很识趣的人,我也一向都是一个很好奇的人,不过你也应当知道一个敢光明正大单枪匹马找你们老大决战的人自然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因此只要别人对我不善,那我也就只能对别人不善,甚至干脆利落得眼不见心不烦。”
大汉恢复了从容,他望着眼前这个人的时候眼中明显少了一份傲慢,不过语调依旧很森冷,他道:“你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只希望你的本事会和你的人一样有趣。”
旷神谕又笑了,他道:“这是很当然的事情,倘若我的本事如果没有我的人有趣,今天我恐怕就已经走不出这家豆腐店了,现在你们这间店的豆腐店老板恐怕也已经悄悄拔出了他的致命武器准备要对付我了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劝他不要动手,因此他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豆腐脑小店的老板叫老张,他常年都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今天也一样,不过他的手已经握住了那根擀面的擀面杖。
这是一根看上去很平凡的擀面杖,只不过却也并不太平凡,因为这擀面杖下一刻就会成为两件东西,一件还是擀面杖,还有一件呢?那就会成为一柄比绣花针还要锋利但比绣花针长太多坚硬太多的针。
这个没有任何华丽装饰的武器可以轻而易举刺穿人的身体,从前胸刺穿到后背,简直不需要用半点力气就可以办到。
这是一般的武人绝对不会用的武器,但绝对算得上非常有效非常致命的武器,用这种武器杀人绝对非常有效。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能拔出这件武器了,他的眼睛也已经盯上了旷神谕了,他发现这个男人那刚才还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眼神忽然变得如同鹰隼一样,非常可怕,简直就是可怕到了极点,他甚至感觉下一刻只要他露出他的致命武器就会倒在这个人的剑下。
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大汉的面色也和老张一样也开始有了变化,他的眼中也已经流露出了忌惮的神色,不过他没有和老张一样默默后退,他这一次是代表宇文家来的,因此就算他要死了,也不能后退一步,他代表宇文阀的尊严,因此他此时全身已经有些僵硬了,但人却很笔直很威严的望着旷神谕,一字一句冷冷道:“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准备跟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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