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似乎也被这个人的答案惊讶住了,他的人扶着椅子就站立起身,望着这个高挑的中年人,道:“你为什么会给我这个答案?”
高挑中年人道:“因为我并没有把握这个人会不会死。”他马上思忖了一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不能肯定阀主是不是可以胜过这个人,更没有把握这个人会不会在和阀主交锋的时候死在这个人的手中。”
如果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一番话的,只不过宇文述并非普通人,他只有在宇文述面前才敢说出这番话。
宇文述脸上那少得可怜的笑容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了,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非常冷酷阴沉,他道:“为什么?这个人真有如此可怕?”
高挑中年人道:“我并不知道这个人的武功如何?他的武功或许很厉害,或许一点也不厉害,可他敢来江都,而且还能在知道我们监视的情况下能平静自若犹如没有看见一样,因此我们只有杀掉这个人。”他说到这里反问了宇文述一句:“除非大人想借着这个人除掉阀主,否则就只有杀掉这个人呢。”
他的后面一句话是没有说出来的,他的脸上就被狠狠印上了一个巴掌,人也就在这一瞬间被这个巴掌拍飞了出去,狠狠摔倒在门槛前。
这个人马上爬了起来,立刻回到原地,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脸上带着巴掌印,嘴角带着血痕和那个乞丐中年人呢一样毕恭毕敬站在宇文述的面前。
他的面前没有一点慌张,乞丐中年人也一点都不慌张,他们很早就跟随这宇文述,他们知道这位老大的性格,只要宇文述还愿意打你那就表示你还有资格活下来,倘若宇文述连打你都不愿意了,那你就只有去死了。
宇文述又已经坐下了,他的手又已经轻轻敲打着桌面,房间忽然变得很平静,带上了一种说不出的凝重阴沉,给予人一种乌云压顶的错觉。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了,他们只是毕恭毕敬站在宇文述的勉强,他们只是在等候宇文述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