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普通的纸,最多不过可以记载一两百字,因此记载下来的讯息自然并不会太多。
上面写道:“旷神谕,二十五。此人曾显身江湖两次,一此人曾在长江沿岸与宋阀宋智宋玉致接触,借助林士宏之手为宋阀铲除铁骑会任少名。二、此人曾出现于荥阳,似与沈落雁关系匪浅。”
宇文伤皱了皱眉,抬眼望着恭敬而立的二弟,道:“打探出这些消息你花费了多少银子?”
宇文述老实道:“原本巨鲲帮应当收我们三万两银子,因为知晓我们的身份,因此只收了五千两。”
“因此也就是说五千两银子你就打探出这么一点消息?”任何人都已经听得出宇文伤语调中的怒气了,宇文述自然也听出来了,可他还是很冷静很平静回答了这个问题。
“消息虽然并不算多,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们知道得已经比世上大部分人都知道得多了。”他举例道:“至少我们知道这人的年纪,这人和瓦岗寨、宋阀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身为宇文阀阀主自然不可能是笨蛋,他也自然还没有老糊涂,因此自然也应当可以听明白这位一向心机颇重弟弟的言外之意,他问:“你的结论是什么?”
“现在旷神谕是一个无名小卒,一个在江湖上没有一丁点名气的人,因此他挑战你这位天下有数的高手只有两个可能:一,成名;二为利。”
“你认为他是为什么了?”
“他若想成名,那本不应当挑战你,因此他是为利。”
“为什么?”
宇文述眼中已经有了光,一种骄傲自信的光芒,他冷笑道:“他不能不知道宇文阀是不容许任何人挑战的,一旦他挑战了你,就等同于在挑衅宇文阀,因此无论这个人是胜是败,这个人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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