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乱真,一个人可以将一件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算得上极其了不得了。
清秀的女人面上没有半点得意神色,他静静望着看上去仿佛如时间静止一样的寂静江面上,听着江上的波涛与风声,只是偶尔瞥向同样卓立在船头望着东溟号的墨清池。
对于这艘东溟号的一切布局他几乎都可以算得上了然于心,然而一件事情除外。
东溟号最核心也最中间的一间房间内有一个墨清池请来的人,他和墨清池呆在一起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若从墨清池抵达阴癸派之初算起那至少已经有四五年,可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更不知道墨清池竟然会有那样一个人的朋友。
她只见过那个人一面,准确来说他仅仅只见过那人一眼,虽然仅仅只是一眼,但那人身上的气质却已经令她毕生难忘了,她甚至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
不过她也不能不信,这个人是她亲自自请上船的,她如何能不信呢?现在可以解答那个人身份的人也就只有墨清池了。
故人,这个墨清池的故人究竟有怎样的身份呢?很少好奇的女人也不由开始好奇起来了。
江涛汹涌,但东溟号却稳稳立在江面上,处在这片乌黑如墨的夜空之下。船上灯火通明,船上的人似乎也感觉不到外界的黑暗甚至危险。
在夜色和江水的掩护下,几道声音如幽灵一样悄无声息间潜入了这座看成豪华的船上,四面八法还有不少在江中的人正准备潜入这艘船上,可却也又不少弓箭手杀手在水中岸边等着这群人。
这群人还没有登上这艘东溟号就永远倒在江水中了。
鲜血在江面上散开,不过相对偌大江面来说就算有一万个人鲜血流干也很难将江面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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