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熊霸天道:“我我希望你可以在我忌日的时候来到我的坟前请我喝上一杯酒。”
墨清池轻叹,他凝视熊霸天,道:“好。”
熊霸天咧嘴一笑,笑容灿烂无匹,他登上马车,回头深深瞧了一样人间天堂般的杭州,而后决然转头离开了这个已经安顿了三年时间的杭州,这个他记忆第二深的城市。
——未来他或许没有机会来到这里,但他不后悔,今生今世若能和眼前这为第一个愿意将他当做兄弟的人在一起同生死,同漂泊,他还有什么可求呢?
墨清池和熊霸天之间从来都没有太多矫情的话,譬如五年前他被熊霸天救起的时候一样,两个人之间自然而然就有一种虽然看不见但绝对存在的默契……
婠婠轻轻敲了敲坐着得轮椅,微笑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叹道:“任何人看见这把轮椅都会认为这是一把非常普通的轮椅,但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出就是这把轮椅杀了以轻功身法冠绝天下的魔隐边不负。”
墨清池笑了笑,他似乎想起几个月前他故意放出消息除掉边不负,以至于边不负临死反扑,最终他坐在轮椅上没有动手,边不负边轻而易举的在这轮椅下重创,最终被眼前这个女人摘了项上人头的情景。
他微微笑了笑,望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却又无匹圣洁的女人,道:“你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
婠婠眨了眨眼睛,望着面前这个男人,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有话没有说,你什么时候有了他心通这个本事了。”
墨清池笑了:“我自然是没有他心通这个本事的,只是和婠婠大小姐呆在一起这么多年,就算一个再笨的人也都会琢磨出一些婠婠大小姐的行事作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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