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知道,因此摇头。
老者开口道:“阴癸派诸位长老诸位弟子甚至宗主都称呼那人为魔傅?”
“魔傅?”听见这句话,青年的面上开始出现了剧烈的变化,他望着老者道:“这个称呼已经有将近两百年没有在魔门内部出现了?”
老者点头道:“是的,昔年魔门的第一任魔傅是苏秦张仪之后,也便是纵横家弟子,换而言之唯有纵横捭阖,玩弄天下于鼓掌之间的人才有资格成为魔门魔傅,近百年的纵横家弟子销声匿迹于天下,魔门内部虽然英才辈出,强者频繁,可若论智慧可将天下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却并没有,但此人却已被阴癸派众人奉为魔傅。”
青年深吸了口凉气,他自然是明白老者言语中的意思,他的神情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无与伦比的凝重,她的眼中射出一道精芒望着老者道:“因此师尊您的意思是说,宗主此时此刻已经有了一同圣门两派六道的想法?”
老者一丁点也不诧异,他淡淡道:“我曾见过哪位魔傅,也是亲自传书请你约见巨鲲帮帮主之事的墨先生,他的确是才华横溢,机智卓绝之辈,除此之外亦怀揣深不可测的武学造诣,更重要得一点是他的确有一同圣门两派六道的想法。”他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若有深意道:“阴癸派现今的确是人才济济,不但出现了一位可以算得上阴癸派有史以来最杰出的传人,同时出现了一位两百年未曾出现的魔傅,何况还有一位阴癸派有史以来最有智慧最有才能的宗主,因此士宏你说一个人如果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时想要在他们三个人面前玩弄把戏那结果会如何呢?”
青年的面上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只不过他已经明白了老者的意思,他道:“师尊,您说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你抵达了杭州?”
老者原本僵硬冷酷的面色变得更加僵硬更加冷酷了,沉默了半晌,他才轻声道:“根据他寄出得那封信件的遣词造句来看,他或许应当已经知道我已经抵达杭州了,而且他似乎也知道你一定会和我有这一次谈话。”
青年彻底没有言语了,他的脑海中不有回忆今天清晨有人送到他手中的那封信,那封信中的遣词造句的确没有一丁点的语气波动,纯粹是命令式的苍白言语,这一点也不像阴癸派昔年的作风,显而易见阴癸派内部一定出现了重大的变化,而他或许已经成为了阴癸派随时可以抛弃的弃子。
想到这里,他的手不由攥紧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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