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已经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而真正本质的问题却在如此醒目的时间中如同大江中的水一样潜藏无形了。
已经离开运河的女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微笑道:“这次你的手段依旧是无懈可击,可自此之后,你海棠公子的名字恐怕就要上海沙帮以及宇文阀的名单了。”
男人无奈耸了耸肩,他望着集市中的商贩,轻声叹道:“谁叫你曾寄给一品居一朵海棠花呢?善于揣度的人自然会将这笔账记载的我身上,不过他们似乎始终难以揣度到海棠公子为什么要杀人,正如同至今江湖上也没有人知道多情公子侯希白为什么会那么钟情于为美人画画像一样。”
女人抿嘴笑了笑,她忽然弯下身在男人耳畔慢慢道:“他那把美人扇上原本应当有我的,只可惜某些人阻止,否则。”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青年男人拉住了手。
青年人拉着这个看上去只不过清秀模样的女人,慢慢说道:“虽然这个多情公子侯希白是一个正人君子,只不过让自己钟情美人的画像被人握在手中整日把玩,那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虽然一向不喜欢动武,但如果侯希白那个小子敢对你动一动心思,我可不介意打断他的双手双脚。”
女人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一双如一泓秋水的眸子中更是闪耀着比琉璃还要璀璨耀眼的光芒,她偏着头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轻声叹道:“我真的很感动,只可惜你如果将主意打在祝师的身上,我也不介意打断你的双手双脚,虽然并不太舍得。”
青年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轻笑了起来。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可以和这样一个女人朝夕相伴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当然也是难得的折磨。
他至今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已经差不多有将近两年,但他终究还是难以做到心如止水,否则这个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是这张如此清秀平凡的面孔了,而应当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男女之事,两人想来都是点到为止,青年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串递给推着他行走的女人,他咬了一口包裹着冰糖的红枣,而后开口道:“道上传来消息宇文化及此时南下江南是奉杨广之命寻求道家无上之宝长生诀,就在数个月前,他曾先后和扬州第一高手推山手石龙以及号称三大宗师之一的高丽傅采林大弟子傅君绰交手,至于是不是已经得到了号称可以堪破生死的长生诀,这一点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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