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剑客的面色有些苍白,不过眼神黑犀利,炯炯有神,如同两只灯笼,凝视着在场每一个人,他扫过众人,非常冷静而平淡的开口道:“这件大事若不成,我只有一死,唯有一死。”
没有人为什么,只是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无匹凝重,他们都望着这位青年剑客,打量着这位青年剑客的全身上下,过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人开口道:“你可以说了,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事?”
说话得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二位走进这间精舍的青衣青年,青年望着墨倾池,眼神冷静而平淡。
墨倾池笑了笑,他扫过众人道:“我想知道在你眼中,当今江湖之上有几人配当我的对手?”
听见这句话,所有人都变了颜色,即使最理智最冷静的紫袍人面色也都大变,他们等望着墨倾池,以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墨倾池。
墨倾池神情自若,平静以对。
过了半晌,那对中年夫妻中的丈夫望着墨倾池,直接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一点?”
墨倾池淡淡道:“我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并不长,出名的时间也不长,按照道理我应当还要在江湖上呆上一段时间,等名气抵达巅峰之后再退隐江湖,只可惜我已经厌倦了一切,现在江湖上下能够让我提起兴致的事情那就只有对手了。”
中年人道:“因此你想寻找出可以和你一较高下的对手?无论胜败生死,你都将隐退江湖?”
墨倾池道:“是的,无论胜败抑或生死我都将隐退江湖,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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