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眼睛很亮,非常明亮,非常清澈,也非常深邃。
明亮得如同日中的太阳,清澈得如同天山之上留下的冰水,深邃得如同晦涩的宇宙星空,这是一个但凡任何人见到都绝对不能忽略,也绝对不敢忽略的男人。
现在他从轿子中下来了,他是被人搀扶着下来的。
其实他本不用搀扶,他还可以走路,他看上去彷佛像是生了一场极其严重的大病一样,但他走起路来绝对比平常人要快上太多了,只是有一个人不允许,因此他只能被搀扶着。
天上地下绝对没有任何男人可以限制他的行为,也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与行为,但男人不行,女人却可以除外。这个和他一同走下轿子的人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而且还是令人一见就非常惊艳的女人,这个女人搀扶着墨倾池,墨倾池没有任何反抗或有半点不高兴。
在这个男人眼中看来,女人本就是有权利任性的,只要这个女人任性的程度不超过男人的底线,这都是可以被原谅的。现在显而易见这个女人虽然任性,但并没有超出他的底线,因此他的表情还是非常平静而随意,绝对没有半点不乐意的神色……
漂亮的女人一般都非常出色,在琴棋书画这些方面绝对会有着非同寻常的天赋与造诣。这个女人是的,是这个样子的。
事实上一路之上这个女人已经向他展示了在琴棋书画上面的造诣,甚至这个女人还会制作一些看上去简单但绝对非常适用的东西。
然而一般漂亮的女人却也有一些不可避免的缺陷,这些女人大多不擅长烹饪这方面的事,但这个绝代佳人却是例外,他不但擅长烹饪,而且烹饪之术就是一品居的大厨也难以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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