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倾池呢?他现在也知道这件事,他知道上官小仙虽然不都可能对他下手,但他偏偏对上官小仙没有一丁点防备。
就如同现在,现在如果上官小仙勒住他的脖子,那他已经死了。上官小仙没有动手,他也没有防备,两人之间彷佛产生了一种非常古怪的默契。
但没有人知道这种默契或延续多久。
现在墨倾池已经想睡了,因此他就已经睡了。
宫九并不是一个喜欢逾约的人,但这一次他逾约了,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但逾约这件事他不能不承认。
宫九现在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不想生气也知道自己不能声音,生气就代表躁动,一个人若躁动起来了,无论出剑还是说话都会出现平时不可能出现的漏洞,一个高明的人通常可以张望这些漏洞,而后加以利用,最终成就一把杀人于无形的犀利武器。
在没有败在白玉京手中之前他就并不怕败,现在也是这样,但他一点也不希望因为自身本可以避免的错误而败,这种败对于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败,这种败对于他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残酷。
因此他还很冷静,保持着冷静。
他已经在片林子里站了六个时辰了,六个时辰内,他一动都没有动,他的视线望着前方,一只手按在剑柄上,他似乎随时都准备拔剑,但这六个时辰内他一次剑也没有拔。
拔剑需要有目标,只要是一个想要拔剑或动武器的人都知道的事实,对于宫九这种人来说有目标并不可以令他们拔剑,对于他们来说拔剑就需要有对手,眼前没有对手,因此他不能拔剑。
冥冥之中有着感觉,他知道那个对手就在这片树林之中,那位无形无影之间就阻止他与唐门唐大先生决斗的对手就在这片森林中,那个人躲在暗处,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甚至感觉得出只要他全身上下有一丝一毫的破绽,那人就可以取下他的性命。
想要全身上下没有破绽,最基础的一点就是不懂,因此他没有动,这只是维持没有破绽的基础,除此之外他还需要全身上下都非常放松,而求而要保持心境平和没有一丁点波澜,只有这样,那他全身上下才不可能出现一丁点破绽,那对手才不可能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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