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池也笑了,他没有客气,也喝下了杯中酒,轻叹道:“不管如何我感觉总应当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摘下我人头的机会。”他说完就拿起桌上那坛子酒,畅饮。
无花拍手,又有几坛美酒送上桌,他拍开泥封,也开始大口大口的畅饮。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墨倾池感觉肚子里全都是酒,他也知道无花肚子里全都是酒,只不过两人都没有醉。他们现在没有醉并非是因为他们喝得不多,也并非是因为他们的酒量非常好,已经达到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了,而是两个人从心里都不想醉。
因为两个人明白无论谁醉了,那醉了的那个人或许永远都醒不来了,因此,无论谁也不想醉,因此两个人都是清醒着的,他们实在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世上似乎也没有谁可以和他们那样清醒了。
无花手中还有一坛酒,墨倾池手中还有一坛。
墨倾池已经站起身,望着无花,闻着满园的花香,他轻声道:“我一共喝了九坛,而你只喝了八坛,这里的酒全部都被我们喝光了,但最终还是我胜了。”
无花微微一笑,他没有回应,而是拾起酒坛对着自己灌,半晌,他全身酒气,但依旧优雅超然的望着墨倾池道:“不错,我败了,我平生以来只败过两次,而且两次都败在你的手中,更可怕得是两次我都败得心服口服。”
墨倾池将最后一坛子酒饮完,轻叹道:“不管如何你都算是一个好对手。”
“你也是一个好对手,可惜我败了,而你胜了。”
墨倾池淡淡道:“你何尝不是可以这样说,你胜了,而我败了呢?毕竟你至始至终的计划都只是为了谋划武当掌门之位而已,而并非是对付我墨倾池。”
无花道:“至少我曾经想过除掉你,可惜我没有这个机会和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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