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池并不否认,他平静道:“至少就我了解无花绝对不会花费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以及精力,而去仅仅断定一件事情,或许这次飞蛾行动有判断我生死的意思在其中,不过或许还有极其重要得一点。”
梅吟雪道:“哪一点?”
墨倾池风轻云淡道:“割下我的脑袋。”他顿了一下,又解释道:“如果我已经死了,他自然不会想着割下我的脑袋,倘若我没有死,那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割下我的脑袋,只是他究竟想派谁割下我的脑袋呢?他认为谁有本事割下我的脑袋呢?”他说得非常随意而平淡,彷佛有人要割下的脑袋本就不是他的脑袋一样。
梅吟雪慢慢收敛了面上的笑容,皱眉道:“因此你的意思是无花早就在我们中间下了一手我们绝对难以预料但在关键时候可以起绝对非常关键性作用的棋子。”
墨倾池淡淡道:“准确来说这个棋子最关键性的作用应当是割下我的脑袋,或许他就是希望我到死的时候也不会清楚那人为什么要割下我的脑袋,甚至让我不清楚割下我脑袋的人是谁。”
一股森冷寒意忽然之间弥漫开来。
一个隐形的人在悄无声息间已经接近她们,甚至隐藏在她们的四周,随时都可能取下她们的脑袋,此时此刻换作任何人,心中都会生出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墨倾池的笑容依旧非常从容,甚至在风四娘眼中看来有些没心没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有人在下一刻割掉自己的脑袋,她甚至有些忍不住出手对着墨倾池就是招呼一顿,只不过她毕竟还是一个理智的女人,因此她没有出拳,而是开口了,她道:“不管如何,只要你暂时不想被人摘掉脑袋,那总能想出办法争对这一切,只是你想出的办法是什么呢?”
墨倾池微微一笑,淡淡道:“时至今日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法子了,心机布置都将全部浮出水面,那我也是不是应当在还没有被无花惨遭暗算的情况之下去见一见这位处心积虑想要除掉我的老朋友呢?”
怜星皱起了眉头,她道:“你想见他,你有法子找到他?”
墨倾池淡淡笑了笑,道:“我自然没有法子,只是世上有这种法子的人还是有的,因此我还是可以见到他,现在我只需要你们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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