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凭想了想道:“是我的老师……”
“你老师是谁?”
“知府?绝不可能啊?”
柳凭想了想道:“是我以前的老师,嗯……是很小的时候,教我识文断字的先生,现在已经去世了……”
三人听着这话,顿时一脸鄙夷,这谎话说的,真是太假了。作出此等佳言之人,岂能默默无名?但既然柳凭不愿承认,也就不多说了。
又聊了一阵,几人分开。
和祝英台他们分开后,柳凭便直接走向藏书室。
这些日子,他的修为寸步未进,而灵力已经积满,所以就等着渡劫了。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神魂一触碰到阳火,便是瞬间引遍全身,根本没有慢慢适应的方法。故此,没有万全的准备,就算再怎么希望变强,他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毕竟这并非是什么生死时刻,等着突破救命,需要放手一搏。
一个人独自修行与摸索,真是艰难凶险。这让他越发想念那个邋遢道人师傅,如果有他指引与安排,现在恐怕早已经度过这阳火之劫了。可既然已选择了独自在红尘中行走,那便不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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