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花儿活泼摸样,柳凭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因为我是你师叔,所以就是你的师叔呗。”
“因为是师叔,所以是师叔啊,原来如此。”花儿竟真的接受了这解释,又连连问道:“那师叔的名字是什么啊?道号是什么啊?师傅是谁啊?”
柳凭也不嫌烦,一一说道:“我姓柳名凭,字奉常,至于道号暂且没有,师上是玄真子。”
花儿思索了一下说道:“玄真子?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玄真子师叔祖,他很可怕的样子呢,没有想到师叔你竟然是他的徒弟。”
一会儿便到了五楼的甲字厢房。
这房间足有一百多平方,装饰脱俗,珠帘绣幕,典雅中却不失华贵。
重重屏风,上面画着柳树、桃花、鱼儿,隔出了一间书房,笔墨纸砚都有,又有茶室、休息室、卧室、浴室,都以屏风隔开,隐约看穿,也别有一份情调。
不一会儿,花儿和叶儿便带来热水毛巾等物,洗漱一番后,躺在很是舒服的软榻上,却没什么睡意,细细一想,来的时候可是早晨,刚刚睡醒,自没有睡意。
不过没有睡意并非无法入睡,闭上眼睛,控制着便慢慢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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