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转移话题?”柳凭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我再问问你们,若无犯罪者这个存在,法律会定制吗?”
听着这话,众人顿时一惊,想了想也的确如此。若无犯罪者本身,法律断然不可能出现!
又连连改口道:“那应是先有犯罪者,后有法律!”
“非也。”柳凭却又摇了摇头道:“上古时代,原始社会,尚无国家,只有部落,时无法律,一切由风俗与习惯,可当国家统治出现,作为国家实现其职能的手段和工具的法律,便相伴而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法律是为了预防破坏规则的人,也就是犯罪者而产生的。”
“也就是说,先有法律预防,后有不知所谓,破坏规则的犯罪者产生。”
“那么,到底是先有法律,还是先有犯罪者呢?”
这话让诸多学子瞪大了眼睛,刚想要反驳,话儿却卡在了嗓子眼里,想法已被新的想法推翻。便下意识的开始细细思考着。
柳凭却没有停下,继续问道:“是先有家,还是先有读者?从常理考虑,应先有家才有读者,没有,算什么读者?”
众人听着新的问题,下意识点头道:“是也,若无家,怎可能有读者?”
柳凭狡黠一笑,道:“可也有一种情况,先有读者的存在,想要知道家的有趣故事,便催促着的形成。别人观那人因故事闻名,纷纷效仿之,随即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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