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柚惊讶地忍不住稍稍抬抬头,一双圆眼瞄上一圈,似乎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先离这里远一点。
“好一个无能者。”
江承璋带了些讥讽,含笑抚掌。
“那便让为父瞧瞧,你能把江家带到什么阴沟里去。”
说罢,他将那支珍藏多年、用它写过无数江家秘卷的狼毫笔放在檀木箱内的最顶层,又重重合了盖子。
“滚吧。”
“还有一事。”
江淮之身姿挺拔立在原处,烛光映在他身上,将那道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月儿的婚事。”
“不是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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