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陛下。”
少年却是无波无澜。
“京南那处兵器铺子,是你的人开的么?”
话锋骤然一转,江淮之抬抬眼皮,坐直了身子。
“是。”
他答得很痛快。
“都是卖些国法允许的东西,专供禁军用的物什一概没有,院中那匹马也是用的江家家马的份额,并无半分逾矩。”
“最好是无半分逾矩。”
李乾景冷笑着重复了他的话。
“这种事情上敢越一分雷池,都足够你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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