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敲门声。
江淮之神思被拉回来,不动声色皱皱眉头,起身去将门开了。
是方才准允他们进来的那位药童,手上拎着纱布和药棉。
他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小娘子,便与人在廊上说话了。
“可还有什么事么?”
他压低了声音。
“公子身上的伤,再不处理就要烂掉了。”
药童说话很直白。
“你一直顾着那位姑娘,但你比她可要严重多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那一片片血痂和脓口,已然将破烂不堪的布料死死黏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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