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师瞧得快,很快便起了身。
“这位姑娘昨日受了风寒,便有了发热迹象,却并未好生用药,休息也不够足,今日瞧着脉象又有多次急火攻心之兆,过度疲劳上火并旧疾未愈,发热得便过于厉害了。”
“有劳先生。”
江淮之瞧着沉稳,眉目间却难掩万分忧心。
“可有大碍么?”
“老夫为她开上几服药,煎好了便送来,你让你家夫人喝了,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应有好转。”
“……多谢。”
他还是没太习惯这个称呼。
“事出紧急,在下并未随身携带多少银钱,若是不够,天亮了再取了送来,今夜便叨扰一晚了。”
“够了够了。”
老医师颤悠悠地抚抚花白胡子,收拾东西便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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