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住双拳,眸中竟有狠厉之色。
“流言四起是我自己行事荒唐,月儿她生来不是为我服务的,更不是为你们心心念念的家主之位牺牲的。”
“她就是为你服务的!”
秦婉卿说话也顾不上什么,直白得像一柄利刃,扎得人生疼。
“娘怀你就是拿命赌出来的,为何又非要去追个姑娘,不就是我们江家没有嫡女,不能去觅个好夫家给你做靠山的么!”
江萦月被这话刺得面如死灰,不敢相信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唇上一层皮都要咬破。
若不是哥哥扶着,她哪里还站得住。
她知道母亲悉心培养她,是期望她有朝一日与世家大族联姻,可她至少这么多年都觉得,母亲定然是爱她的。
哪怕行为失礼失仪被重罚,她也从未改变过这样的想法。
可原来她的出生,就是为了巩固哥哥的家主之位的。
泪珠一颗颗滴在烟罗纱裙上,她垂着头,再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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