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之好整以暇地在她身上落了落视线,好似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只是不巧,哥哥昨夜顺手抓了个人,不知妹妹可识得?”
他浅浅一挥手,院中早就候着的家仆便将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侍卫拖上来了。
瞧见人来了,江望之略略一勾唇,檀木制成的扇柄就将人的下颌抬了起来。
是江唤。
江萦月几乎是瞬间花容失色,勉勉强强才稳住身形。
“这侍卫是我三弟身边得重用的,眼睛都瞎了一只了。”
江望之收回扇柄,任由他无力地垂下脑袋。
“父亲可知,三弟一向温和儒雅,怎得会对身边人下此重手么?”
“有话便讲,不要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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