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上的背影愈显苍老无力,似乎连回头看来人的力气都没有,听得一点点动静,才稍稍动动,顺势滑落一条厚厚的绒毯。
他走上前去,将那毯子拾起重新盖到人身上,才后退一步,双膝落了地。
“臣江淮之,拜见陛下。”
皇帝有些费力地扭过头来,瞧见那端方清雅的模样,不由得咳了几声。
“你来了。”
“是。”
他恭谨应道。
“早便得了余公公的传话,却时至今日才面见陛下,是臣有罪。”
“不怪你。”
那声音松松垮垮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
“你的父亲,不让朕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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