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叫什么话!
她见过江淮之掐李乾景脖颈的样子,也听过他当街砍伤江望之的声音,她的确是心有余悸,但她知道,他只是被逼无奈。
谁也不愿意成日发疯发狠,把自己最阴暗的一面展露出来,只是明知千难万险还要相爱的那一瞬,谁也没有错。
她没有错,江淮之没有错,李乾景自然也没有错。
可眼前的嬷嬷这么说,好像是在怀疑她对他的喜欢,还颇有些排外的姿态。
就似乎,她从来不该跟这座府邸扯上关系一样。
“我可以不来,让先生回家休息。”
毕竟是他的乳母,她心里头不舒服得很,却也生生摁下。
“但也希望嬷嬷知道,喜欢一个人只会理解不会介意,不要将我揣测得太狭隘。”
她声音虽甜,话却难免说得有些重了。
“怎能不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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