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痛苦的低嚎被那道厚重的宅门隔开,符柚耷拉个脑袋,听着寂静春夜里的蝉鸣,良久才应了他。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声音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甚分明。
“总喜欢多想。”
江淮之没有松开过她的手,只安安静静领着她走过那四面松涛竹韵,绕过一方白石溪景,进了主院的屋子。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分毫。”
地上满铺的鹤唳山林绒毯踩上去很是舒服,小娘子被放到软塌上,扑闪着一双圆眸看他忙前忙后。
“先生还疼吗?”
“不疼的。”
他娴熟地煮着茶叶,温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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