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措辞,最终还是直白了些。
“他找到了月儿与江唤传信的证物,向父亲告发了他们私通一事。”
“萦月和江唤?!”
她瞪大了眼睛,随之又有些恍然。
“难怪...我其实早有感觉,他们有哪里不对劲,像之前去京郊小潭那次,我问过她有没有喜欢的人,萦月就总往后看不知在看谁...原是在看他呀。”
“只是我一向觉得萦月是最恪守礼节的世家贵女,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她碎碎念着,又猛然一抬头。
“怪不得先生要匆匆赶回去处理,萦月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罚?”
“我护下了。”
江淮之一五一十地将此事讲给她听,讲得时间不长,却叫她接连吸了好几口气,直听得心颤。
“他好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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