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眸光似有闪躲,手指不自觉摩挲上那盛酥酪的木盒,缄默良久良久。
“……药要凉了。”
他还是说不出口,最终话到嘴边,也只是催促之语。
“……我喝嘛我喝嘛。”
小娘子长睫委委屈屈地扑闪两下,眸中水雾一浮,不肯搭理他了。
她喝一口苦药便嚼一口酥酪,如此反复折腾许久,愣是一声都没吭,仿佛真的与他怄上了气。
她就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李乾景就可以大大方方说喜欢她,说想和她成亲,追着她赖着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可这样的话,她从来没在江淮之口中听到过。
要是真的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哄着她陪着她,生病的时候寸步也不离,直接和她划清界限不就好了么?
江淮之微微垂眸,指尖在粗布麻衣上掐出一个个月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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