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出门在外要低调!”
“……”
二人费了好半天口舌去解释这不是真的太子,才将围过来看戏的人群遣散了,一中年大汉拎着个酒葫芦,临走前还骂骂咧咧的,似乎是“也不怕掉脑袋”云云。
更抽象了。
江淮之默叹一声,也有些累了。
“选家酒楼吧,我在这里,没有要你们请客的道理,想吃什么便说与我。”
紧紧跟在他身后的粉团子眼睛亮了亮。
“先生真好!”
“怎么我说要请客你就不叫好?”
李乾景炸毛。
符柚白他一眼,颇有些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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