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不敢怠慢,却仍是小心翼翼追问了。
“大人确定……是要酒吗?”
“嗯。”
江淮之背着身子站在窗边,神色看不分明。
“有劳了。”
檐边落下了春日里的第一滴雨。
江淮之坐在窗沿上,瘦削的手指细细摩挲过温滑的白玉酒壶,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出神。
瓷白底色的长袍乖顺地贴着粉墙垂下,窗外被风雨裹挟来的竹叶泥土香气与壶中清冽的酒香混于一处,叫人既清醒又沉醉。
他向来是爱看雨的。
只是今日不知怎得,心中所念所想竟不再是前朝悲春伤秋的名句,却是那小娘子,眼下可否已然到了家。
应当是淋不着她的。
她笨笨傻傻的,下雨却也该知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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