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重重咳了几声,提起往事,竟是微微发颤起来。
饶是他寥寥几句云淡风轻,她入耳却是惊心动魄,心下疼得好似被长绳绞了,见他咳得愈发厉害,下意识就蹿过去扶他。
他没有推开她,一手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手竟使劲攥住了她来扶他的手腕。
她自小娇生惯养,手腕细得紧。
被男子这般大力得握住,她白嫩的手腕处一下子就红了一大片,疼痛感也在那一瞬间攻袭心底,可她没有哭也没有叫,硬生生咬着唇叫他攥着,好像这样就能陪着他让他好受一般。
“那、那个谢姨娘,没有被定罪吗……”
她声音很甜,却是掩不住的紧张。
“我才三岁。”
他咳得太厉害了,似乎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二哥博学多识,是江家下一代的希望,我不过大病一场,性命又无虞,父亲如何肯为我降谢姨娘的罪,母亲在风雨里跪了一日,哪里为我讨得回公道,反倒生生沦为了...满族的笑柄。”
符柚忍着疼,泪汪汪一双眼睛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