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未想到,此病症多年不犯了,偏偏撞在这一回的地牢里。
“哦——”
她恍然大悟,随即竟有几分雀跃。
“那我们之间,现在是有秘密的咯?”
“听个秘密这般高兴?”
“那当然了!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分享秘密呀!”
她眸底清澈得很,叫他看上一眼就有意识地控制自己挪开视线。
“胡言。”
饶是这么讲,他的语调中却是听不出来几分斥责之意。
“都快要长你一轮了,亲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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