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后想想,撕了也是做贼心虚。
江淮之缄默半晌,没有出声。
她向来摸不透他的心思,一直等不来回应,便自觉他生气了,眼眶一红,小手就可怜巴巴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先生,对不起嘛……”
他回过神来,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眸子,良久只余一声叹息。
哪里舍得苛责于她。
她这一哭,他心里就软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
他没什么原则了。
“不责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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