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微抬眼皮:“抗旨?”
“那倒不至于!就是、就是……我来肯定是得来,可不可以晚两个时辰?”
瞥见她一副着急忙慌狡辩的模样,江淮之倒是没有管,仍是泰然自若地煮着茶。
“不可能。”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茶壶上挪开,他拒绝得干净利落,“我知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明面上让你一同念书,不过是要你与太子培养些感情。”
他讲话很直白。
“但可惜你跟了我,我不管上面怎么想,在我这里,卯时授课,晚来一分都不可能。”
“你!”符柚一下子跳了起来,脆甜脆甜的声音几乎是炸出来的,“你长得挺好看的,我才好好跟你说话,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这么油盐不进呢!”
“坐下。”
他的嗓音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震得小姑娘整个人啪叽又落回到椅子上。
“……你这人有点凶,我有点不喜欢你了。”
“执棋。”
她瞥了瞥眼前一方玉制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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