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哥。”松灵韵小脸上写满担忧。
“无碍事的。”面色苍白的柳十三拄刀摆了摆手。
修行中人负伤在身实乃家常。
柳十三自幼修刀,也被无数次强迫着泡那‘色香味俱全’的药浴,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切实际,可也是寻常人无法相提并论的体魄。
“阿弥陀佛!柳师兄若信得过小僧,可否让小僧查看下伤势?”
与柳十三二人虽是初识,可今日也算共同经历生死。况且彼此之间颇有渊源,说是同门之谊也不为过。
初识便自觉彼此亲近的小和尚当愿柜前问客栈掌柜要了两间上房后,便请缨说道。
“险些忘了小师父师承南山禅师,自然得了禅师医道真传。有你这句话,十三也就安心了。”
柳十三宽心的笑了笑。
十年里他可不止一次从江满楼师父口中听闻往日书院时光与那如今俱是天下巨擘的十子同袍,对南山禅师李星云的医术,柳十三深信不疑。
小和尚背着柳十三入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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