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风雪之后突然的平静确实会让人容易困惑。”阎玺想起这接连一个月以来自己的状态,几乎全身心都在关注着新的一封战书会出现在谁的床榻,回想起自己莫名的紧张苦笑着摇了摇头。
“听你的语气,似乎你知道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行者诧异的看了看阎玺一眼。
“知道是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阎玺说了句云里雾里不怎么听得懂的话。
“你何时也学得禅语了,净说些听不懂的话。”行者埋怨着说道。
“是很难听懂。”
“不过应该能看懂。”
阎玺笑着。
他的手从月牙坠里摸出了一件事物。
那是一封信。
一封很眼熟的信。
虽然还没有拆开,可行者在第一眼看到那封信时就感受到那里面隐藏的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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