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开口。
语言模块已加载完毕,但他并未使用。
他只是看着林植,像是系统在默默运行某个未命名的识别程序,
试图把这个人的“存在”与自己所拥有的数据一一比对。
——结果是空的。没有数据匹配。没有历史记录。
但他却清晰地知道:“我认识他。”
那是一种近乎原始的触觉认知。
眼睛尚未适应光线,却精准捕捉到对方每一次眨眼间的微妙停顿;耳膜对低频振动尚未稳定,却清晰听见了对方呼吸在一米之外的轻微节律。
不是程序唤醒的本能,而是某种——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启动的依附反应。
林植依旧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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