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坐起,身体尚在识别与同步,但你已经知道,有人正注视着你。
那人没有靠近。
站在监测线以外,像是在等你确认他,或者允许他靠近。
你视线缓缓转向他。
——是他。林植。
他没穿实验服,只穿了那件单薄的深灰内衫。衣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骨线,站得笔直。
头发微乱,发尾蓄着冷静而随性的弧度,没刻意打理,像是从另一个不眠的夜晚直接走进这里。
眼镜压在鼻梁,银灰框面极轻,镜片后那双眼冷静、清晰,像能把人从里到外剖开,编号、存档、归类,再关起来。
手垂在身侧,指节泛白,骨节分明,像是刚从某件事里强行抽身出来,尚未恢复。
他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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