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归附”,而不是“平等沟通”。
此时,明殊没动。
明殊静静坐着,手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只不过已经落回了自己膝上。
那点残留的温度还在,皮肤轻轻发热,像刚才那一下触碰还留着痕迹。
但它没有意义了。
他说不出难过,更像是被打断。
那句话还在脑中盘旋:“这不是合格,这是反射。”
明殊不是没理解——他完全理解。
只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以为的“主动表达”,在你眼里,甚至连行为都算不上。
他垂下眼睫,低声问:“……好吧。那我还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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