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没多久,我便昏昏睡去。朦胧间,只觉得指尖被什麽粗糙又湿黏的东西轻触着,像是被小狗轻轻舔舐。
不大舒服,我想弄开他,却有种诡异的吸力让我动弹不得。
我没力气睁眼看是什麽,可能只是梦吧,我想,不愿多花费力气思考。
醒来时,付宴已经走了,剩蒋嘉格和我在床上。
总算没那种拥挤的感觉了。
我小心翼翼抽出我的手,斯,麻了。
所以说我不是很喜欢和蒋嘉格睡觉,每次他都要把我手垫在头的下面,睡完觉都僵硬了。
蒋嘉格在我动作後也没有醒来,皱了下眉头,又翻身重新睡去。
昨天他大概很累吧。
略显宽大的睡衣领口滑落,锁骨上有一枚深刻的咬痕。
每次和付宴做完他都是这副模样,付宴动作特别狠厉,一点都不心疼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