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瑜逐渐习惯在夜间悄悄潜入,直到这一日,他在偏院月洞门外拾到了一粒染血的珍珠扣。
他认得这是柳明钰中衣上的盘扣。
昨日亲手解开时,那贝壳母扣还映着对方锁骨下的朱砂痣,此刻这抹莹白却陷在泥里,像被碾碎的月光。
怎么会落在这里?
是父亲又去了?
萧景瑜心中刚一闪过这个念头,却注意到前方的脚步声,他躲到一边,眼睁睁看着一群小厮正提着裤子,系着腰带,满脸餍足地从柳明钰的房间走出。
他心中一紧。
“明钰?”
萧景瑜赶回来时,推门的手却在触到门扉时骤然一顿,因为雕花棂条上挂着半幅撕破的纱帐,夜风里飘得像道未愈的伤口。
床榻上的金链还在,锁环里却缠着几缕鸦青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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