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用折扇挑开他衣领。”萧景瑜喉结滚动,“还说、要给他个名分。”
“放肆!”一记耳光将萧景瑜打偏过去。
萧鸿渐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突然轻笑:“你以为他是什么清白货色?这半月来,他夜夜在你榻边研墨,就没勾过你的魂?”
萧景瑜眼前浮现柳明珏低眉顺目的模样。少年总爱在袖口熏淡淡的沉水香,俯身磨墨时,后颈会露出一小块月牙形的胎记。
“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萧鸿渐从袖中甩出一张宣纸,墨迹被雨水晕开,仍能辨认是首艳词。
萧景瑜的指甲深深抠进青石缝隙,那首词是他醉酒后的胡闹,怎会在父亲手里?
“明日卯时,祠堂行过礼,他就是你弟弟。”萧鸿渐转身前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西厢房,“为父会好好教导他,何为伦常。”
雨幕深处,西厢窗纸上映着个单薄剪影。
柳明珏将一根金簪藏进袖中——那是他亡母留下的唯一物件,簪尖磨得极锋利。
第二日。
祠堂的沉香还未散尽,柳明珏就被带进了萧鸿渐的寝院。
红烛高烧的内室里,他望着雕花大床上铺开的鸳鸯锦被,袖中金簪已沾满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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